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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quaflore
2003-11-22 05:11:34
主题:中国小动物保护协会
内容:
I saw this story on some website.

can anyone help me verify if this is true?

I'd like to make a donation but ... I was warned ... Cy, can I mail a check to you and maybe you could get some food or supply for them instead of me sending money?

here is the story:

在人来人往的北京大钟寺农贸批发市场上,没有人会去注意这样一个年近七旬的女人。她体格瘦弱,衣着素旧,一人拖着七八十斤重的编织袋,绕开重重障碍趟着泥水,费劲地往大马路上挪动。她的袋子里装着猪肺、青菜、鱼头之类低廉的食品,她既不是卖它,也不吃它……

在这个小商贩云集的地方,谁能想象她早年曾是县太爷家的娇小姐;曾写血书上前线,当过抗美援朝中的女记者?曾在中南海陪晚年毛泽东一块读诗书?到现在,也还是京城一所大学古典文学的教授?

她叫芦荻,中国第二个动物保护组织———中国小动物保护协会的创办人。



“又不是珍稀动物,保护它们干嘛?”
1月8日,我找到芦荻家:人民大学静园一楼30号。

一推开教授家的门,一股直逼脑门儿的臊臭味,差点儿把我顶出门外。我一咬牙迈过门槛,立刻招来一阵猫狗的喧叫声。我满眼看到的都是猫,一堆堆、一团团地卧在柜子上、笼子里,足有几十只。低头一瞅,我的一条腿上,已扒上了三条小狗。

芦荻不在家,她的老伴儿老刘说去中央党校录磁带了,出版社出了一套《毛泽东最喜欢的诗词》。

中国目前有两个动物保护组织,一是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再就是芦荻的小动物保护协会了,后者成立于1992年,由农业部和民政部批准,系民间组织,冰心和夏衍都是名誉会长。他们在北京大兴和四季青有两个饲养场,养了90多条大狗,200来只猫。芦家还有50来只生病和新来的猫,8只小狗和有残疾的狗。

芦荻一家四口,一儿一女在美国读书。她家是三室,一间是老伴儿老刘的书房加卧室,他搞近现代史研究,白天房门紧闭,不让猫狗进去。另两间是芦荻的书房和卧室,基本是猫狗的天下,它们任意进出,狗在床上打滚,东屋进西屋出,进屋得小心别踩着猫,它们不定躺在哪个犄角旮旯里。

采访前,我心里直嘀咕:中国还有那么多生活贫困的人,养这么多猫狗干嘛?又不是珍稀动物,保护它们干嘛?

星期天下午,芦荻在家。上午她送两只狗到北农大兽医院做手术,回家又忙着给猫打针,下午两点还没吃饭,保姆说芦一天只吃一顿饭,没功夫吃。

这只准备打针的猫,毛都掉了,瘦得皮包骨。打完针,她又用药棉擦洗猫的烂嘴。芦指着柜子上卧的那些壮壮的猫说:“它们刚来时,也好不到哪儿去。你看这只猫,一只眼被人挖去了,送来时血淋淋的。”她们协会收养的猫狗,都是救来的和被人遗弃的。

芦荻救猫始于1972年,有一天,她的小儿子脸色煞白地跑回家,说有人在烧猫,一只惨叫的猫,被人用一根粗铁丝穿进两只耳朵,身上糊着泥,被人抬着搁火上烤……那场景深深烙在她的记忆里,并剌激着她不断地救下一只只猫狗。

“这是现实生活中的一个场景,只不过我们没有注意,一旦你走进去了会看到一个野蛮、血淋淋的世界。一个虐杀小动物,到处是死猫野狗的城市,能说有精神文明吗?爱小动物的孩子,往往善良柔和;摧残小动物的孩子,长大了也凶暴。”

“濒危动物要保护,现在大家都能理解了,但在我们身边的小动物就可以随便杀吗?不喜欢可以不养,如果养,就必须做一个负责任的饲养者。我们的动物都做绝育手术,限制繁殖,但不能杀戮。”

1988年她到美国探亲,住在一所大学城。有一天,邻居家来了几个警察,芦荻心里紧张,以为抓人。他们竖起云梯,上了电线杆,原来邻居家的猫下不来了,警察是来救猫的。这里人与小动物的关系,让她感受颇深。阳台上常有小松鼠光顾,等人喂它点面包屑。在空地上玩的猫,常尾随行人,芦荻不明白它要什么,女儿告诉她,它要你拍一下脑门,拍了就高兴地回去,不拍,就老跟着你。如果有人虐待动物,要被监禁6个月……

“人帮助动物各得其所,而不仅仅满足自己的私欲。人与动物越是和谐相处,社会越是文明进步。”

聊到天黑时,突然进来一个穿黑大衣的女人,风风火火地:“芦老师,你快来看,我们救了只小狼青!”

车里,一只大铝盆装了条狗,狗脖上绑着绷带,一个女人举着输液瓶子。

芦摸了摸狗头说,“得留下来。”一伙人又急急忙忙地抬盆子,拿瓶子,把狗搁在沙发上,芦从柜里拿出一条专为狗做的新褥子,给它盖上。

狗是从大兴县救来的,脖子让人割了一刀,气管都拉开了。“它可聪明了,最后掉在泔水池里,幸亏里边没水,否则就冻死了。它还知道拢点草保暖,我们往上抬时,它还抱着那点草。在医院里知道是救它,一动都不动地让人处理伤口……”送狗的女人说个不停,她也是协会的会员。

芦荻不断地摸着狗,贴着它的脸说“这是谁干的,这么狠心,这么点儿的狗,害它干什么?这要受报应的,来让妈妈看看,发烧没有?”小狼青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她。

与其说是听明白的,不如说是看明白的,我第一次听芦荻跟猫狗“妈妈,妈妈”地自称,心里直乐。但她真是把这些动物,当成没有自我保护和生存能力的孩子。我琢磨只有把思路转到这上,才好理解她。



“你给它们一点点爱,它们给你的是整个生命。”
“每只小狗,都有一个悲伤的故事。”芦荻告诉我。

“腊肠”是只褐色的小狗,皮毛像绸缎,可惜缺条腿。它是被人从一家爱犬乐园救来的。有3个协会会员去那看狗,发现“腊肠”一条腿伤得很厉害,已经化脓,就找管理员吵,结果乐园的人当场就把它的伤腿锯掉了。

“抱来时,还直淌血,吓人呵。药布不一会就被血湿透了,我不断地给它换。整整21天,我白天捧着它,晚上就睡在我的胳膊上。”

长毛小黑,是芦荻花200块钱买来的。有天下大雪,她去大兴,老远就见一个农民牵了条狗,狗不肯走,那人使劲地拽绳子拖狗。一问才知道,因为狗没卖出去,他正拿狗出气呢。抱回家后,芦荻发现这狗不正常,肚子底下的毛,黑一块白一块,原来为了卖个好价钱,主人把狗身上不黑的毛染黑,又用火筷子,把狗毛烫卷。肯定是受了惊吓和剌激,小黑才得了“抽风病”。

“丽丽”的主人有钱,但两口子离婚,它被送到芦荻这儿。送它那天,主人搁下它就走了,小狗在主人坐过的沙发上嗅呵嗅,不肯离开,最后趴在沙发上“吧哒吧哒”地掉眼泪。连不喜欢猫狗的老刘见了,也跟着难受。

“凯蒂”以前的主人,是开饭馆的,他让“凯蒂”一窝窝地生狗仔为他赚钱。狗不好卖了,“凯蒂”也得病了,30块钱的医疗费,主人都舍不得出。老板娘动了恻隐之心,怕它哪天被男人一刀杀了,赶紧把它送到芦荻家。

送狗时,“凯蒂”两只前爪抱在女主人的腿上,又是作揖,又咬她裤角,求她,到了儿那个女人还是搁下它,哭着走了。门一关,凯蒂一头钻进厨房,怎么叫也不出来,见人就咬。芦荻感叹地说它:“你的主人是何等无情,你又是何等地多情呵!”凯蒂脾气最大,家里人都被它咬过,“我对大家说,凯蒂是不幸的,你们都要谅解它。”芦荻说。

芦荻家窗外,埋着小狗白白,它是芦荻从狗肉市场救回来的。当时一群人围着拿它取乐,被刺瞎了一只眼。

“我把它抱回时,它已经快不行了,它还很小,坐在我的怀里不能动,正好来了个朋友,想照张像,我对它说:白白,你能不能下地照张像?它勉强地走到门口,照完了那张像……”芦荻说着满眼是泪。

“有时看见我哭,家里的猫全都坐起来,一溜儿,好像发生了重大事情,瞪着眼睛看我。狗也不叫不闹,都坐我跟前,皱着眉头,很不安地盯着你,就像孩子看妈妈哭,你要看了,也会感动。”

狗正满地跑,戏耍娱乐。“圆圆”是条体型大的狗,又憨又勇,像个半大小子,头发挡眼,它咬了一条小狗,芦荻训它:“圆圆,你看你把它腿咬的,你这么大怎么能欺负这么小的?”说得大声严肃,她又喝道:“圆圆,你给我回屋去。”狗果真耷拉着头进屋去了。

“它们真能听懂你的话?”我问。

“听得懂!而且凡是它们受伤,很疼的时候,你救了它,它就决不咬你。狗与其它动物不一样,与人关系特殊,是伴侣性动物,它们的确给人以生命欢愉,精神慰藉。这些小动物有血有肉,而且很有感情。”

芦说她看书时,狗们鸦雀无声,不打不闹,很踏实,就像家里听话的孩子。她生病时,圆圆趴在床边上,从芦荻的头嗅到脚,看她动,才放心躺下。

“晚上睡觉,我对它们说,‘都不许上床呵!’等我早起一看,好家伙,全在我身边睡着。早晨只要我不起床,谁都不能进我房间,一开门,它们全冲过去,保护我。你听过罗斯福爱犬的故事吧?”

美国前总统罗斯福去世时,人们给他送葬。送葬的人走了,但他的狗怎么也不肯离开,一天天过去了,它不吃不喝,整天趴在墓地,望着墓碑和鲜花。到了第7天,狗死了,人们又把它葬在了罗斯福的墓旁。

“你给它们一点点爱,它们给你的是整个生命。”芦荻说。



“早有出版社约稿了。可我现在实在太忙了!”
在芦荻的书房,还有只关在笼里的猴子。

去年9月的一天,有人从官园给芦荻打电话:“芦老师,有人在卖猴子,你快来救它!”芦荻赶紧带人去了。果然有只猕猴,一个妇女用铁链子拴着,吆喝着卖它,标价2000块钱。还有个男人拿把玩具枪,用塑料子弹射它,猴子身上已经起了7个包。

芦荻抓住那男人的手腕,问他:“你打它干什么?你这么大个人,你打它干什么?”

那人反问:“你管得着吗?”

“我是动物保护协会的,我有证件,你跟我到派出所去!”那人扔下枪就跑。猕猴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猴子救回家后,起名叫“苍苍”,接着芦荻跟在美国念书的儿子要钱:“妈妈又多了只猴子。”

花了3700块钱,在窗外造了铝合金阳台,给猴子活动。但猴子手太灵巧,几下就把铝合金窗扒拉开了。“苍苍”坐到树上,路人瞧见了,大惊小怪地喊叫:“猴子,猴子”。“苍苍”听了不高兴,从树上下来,跳到人肩上又抓又挠。

正上课的芦荻,听楼下吵吵闹闹的。

“猴子打人了!”有人跑来给她送信。

“怨谁呢?人家在山林里待得好好的,人干嘛把它抓来?”

芦荻认识北京动物园副园长,她想把“苍苍”送去。园长说不行,猴子讲族群,来了也会被别的猴咬死。放归山林吧,但“苍苍”已丧失野外生存能力。

如今,可怜的猴子连阳台也不能去了,整天待在铁笼子里。芦荻说“苍苍”还年轻,智力相当三四岁的孩子。夜里冷了,知道自己穿衣服,还把穿脏的衣服搁一边,跟狗和不来,见了就打架,但跟猫关系好,常帮猫抓虫。一见男人就龇牙咧嘴,要抓要打,它记恨着那个用枪射它的男人。

前不久芦荻去录诗词,离家16天,回来时,猴子一见着她,在笼里捶胸顿足,一开笼门,“呼”地扑到芦荻身上,嘴里叽叽喳喳地说着,用它的方式示爱,扒拉芦荻的头发,要帮她抓虫。

“如果能有个条件好的人家收留它,多好,比如有院子或花园。它现在多难受,就像把人关在厕所里一样。”

芦荻希望她的小动物们,都能各有其主,被人领养,能有大点儿的生活空间。她快70岁了,她说自己最想做、最应该做的事是写书,根据自己的亲历,不带偏见地写本毛泽东的书,她曾在中南海生活了4个月。

她仍用和缓的语调,叙说当年见毛泽东的情景。

1975年5月18日夜里10点,当时她是北大教师。

都上车走了,她还不清楚自己要被带到哪里,以为是把她关起来。进了中南海,一听说是见毛主席,她手里拎的脸盆、书什么的“哗啦”掉了一地。

两个工作人员把她带进一个很大的厅,灯光很亮,她看见沙发上坐个人,她并没意识到那就是毛泽东。

“我如梦如幻,屋内灯火通明,富丽堂皇。窗外是柏树,风一吹,树影婆娑,正是春天。”

她看到毛泽东的第一个反应是不相信,后来哭了。沙发上这个穿着白色针织睡衣的人,是那么衰老,头发灰白,稀少,面无表情,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在她心目中,毛主席一头浓发,神采奕奕。

“你喜欢春天还是秋天?”毛泽东问的第一句话。

本来就不知所措的她,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会背刘禹锡的《西塞山怀古》吗?”毛泽东又问。

芦荻9岁就会背唐诗三百首,她机械地背着,背到最后一句,才一下明白毛泽东的用意:“故垒萧萧芦荻秋”,这里有她的名字。

“他和我只谈学问,不谈政治。一进入古典文学中,毛泽东完全是个博学的书生,谈笑风生,儒雅幽默。让我感受最深的有两点,一是他惊人的记忆力,二是他卓而不群的见解。”

毛泽东在那年的手术前,让人给他放磁带,芦荻清楚地记得当时放的是岳飞的《满江红》:“怒发冲冠,凭阑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这是他最喜欢的诗词之一。

“毛泽东对古典诗词的理解和见识,是极有价值的,我不把它整理出来行吗?早有出版社约稿了。可我现在实在是太忙了,整个协会只我一个人在支撑。有时大兴的饲养场狗病了,半夜来电话,我就得喊上个学生,打‘面的’去,来回106公里,回来天都亮了。我现在每天夜里3点才睡,我要看资料,为写书做准备。”芦荻说。



“正是有了这些人的帮助,才让我有了坚持下去的精神支柱”
北京下大雪那天,我又去了芦荻家。我猜这么冷的天儿,她准在家。结果还是扑了空,她到大兴的饲养场送狗粮去了。

我坐在老刘的书房等。我问老刘:屋里怎么这么冷?他说是因为不断开窗换空气。他用一只没把的杯子给我倒茶,边倒边说:“杯子都叫猫给打了。”

因为猫狗的事,他家的一个邻居,曾站在窗外骂了他们40分钟,我问芦荻:“骂你时,你怎么办?”

“我沉默。一,我确实是影响了她,气味和叫声。二,我没办法,并不是我愿意这样,我不是为了个人爱好兴趣,当玩物养它们。我做这些事,是经过理性考虑的,我是在为社会做。三,我理解她的不理解,随着人们对生命认识加深,对动物了解增多,文明水平高了,有一天会被大家理解的。”

我问老刘怎么看芦荻干的这些事。

他说:她以前可爱干净了,现在可好,跟猫狗睡一起。但他佩服她的决心和韧性,能把事情张罗这么大,居然还能挺住。他现在能理解这事,“前两年我也去了趟美国,观念有变化。”

“那你会不会加入她的协会?”我问。

“不会。”他干脆地答,他说他不喜欢猫狗,而且忙于写书,没空。

“但是,从这半年看,来的人多了,支持的人也多了,说明有一定的社会基础,要爱护动物,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吧。”老刘分析道。

下午4点,芦荻终于回来了,脸冻得煞白,人无精打采,情绪不太好。一问,才知道她的猫狗就要断粮了,大兴的狗,有三四顿没东西吃。

1994至1996年,芦荻不太为经济发愁,英国动物保护协会,一年资助7.2万元。援助取消后,芦荻一下陷入困境,她有3笔大的开销:房租,工人的工钱,猫狗的伙食费,一月将近两万块。

芦荻把自己的积蓄和工资、孩子给的美元都搭进去,还不够,只能去借钱、变卖家里的东西,挺到现在。

“不怕你笑话,我现在连报纸都订不起。”她蔫蔫地说。“有一套书,叫《毛泽东之路》,4本,看了半天,我还是没舍得买。”

饲养场的狗,最多断过3天粮。当时她在录制《毛泽东最喜欢的诗词》,人在棚里录音,债主就在外头等着要钱。出版社知道芦荻的困境,提前支付了稿费,一万三的稿费,芦荻摸都没摸一下,由出版社直接开到了生产猫狗粮的公司。

她已经卖掉了家里祖传御用香炉,古代名画,现在要卖最后一件值钱的东西———一张清朝桌子,买主迟迟不付钱,她顾不上心疼,只是着急:“如果我再不交房租,房东说了,春节前,就把猫狗全赶出去。”

芦荻说,也有人帮助支持她。隔段时间,就能收到一张100块钱的汇款,已连着很长时间,到现在她都不清楚是什么人寄来的。

还有小哥俩,在公司上班,来认养了两只大狗,寄养在她的饲养场里,每月按时来交狗的伙食费,有空就来看。

“正是有了这些人的帮助,才让我有了坚持下去的精神支柱,有了未来的希望。”芦荻说。

夜色中的人大校园,很静,窗外还在下雪,屋里不很暖和。芦荻坐在沙发上,守着正输液的小狼青,它已脱离了生命危险。看着终于能安静地坐一会儿的芦荻,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么个问题:

“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很累很累。”她说。“每天每天,实在要吃的时候,我才吃;实在要睡的时候,我才睡。”

一个4岁时就认识芦荻,长大后又成了她学生的人回忆说:芦荻在我的心中,是一位风姿绰约的母亲,一个潇洒倜傥的女教授。而眼前,这位坐在破旧沙发上,情态疲惫,不修边幅的女人,哪还有一点儿她往日的光采?但她却被另一种光芒照亮着,被一种更为高尚和纯粹的母性光芒照亮着。

美国的电视和报纸曾报道过芦荻,文章大意是:中国以前有“打狗队”,而现在却有这样一个小动物的庇护所,知道要保护动物了,这是文明和进步的曙光。美国的相关组织,还愿意派两名医生,免费来中国帮助培训小动物医生。

芦荻说:“有了医生,我们就可以办兽医院;有了兽医院,我们就能活了。”说到这,她眼睛都亮了。

“可你哪来钱办兽医院?如果兽医院办不成,你怎么办?”我几次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直到离开芦荻家,我也没有问出口。

不应该再问———应该帮她做点什么……
cy
2003-11-22 14:12:05
中国北京
跟贴:aquaflore, 看到了,等我去看看再和你联络,我明白你的想法......
cy
2003-11-22 14:21:20
中国北京
跟贴:这里是 中国小动物保护协会 的网站,http://www.csapa.org/
我查了一下相关的内容和芦荻的一些事情,我想,上面文章里的事情是真的。
saw
2003-11-23 10:43:54
sawblue@hotmail.com
http://www.seandwind.com
跟贴:她那个地方我4年前就去过一次,
反正那时候,条件是很困难,

但是我觉得主要的问题不是愿意帮助她们的人少,
而是组织极其不利,别人想帮忙都没办法伸手,
不知现在有没有改进...
aquaflore
2003-11-23 11:59:43
跟贴:thanks for the info. I saw their website. I was just told that not to send money but food or supplys... I am alittle comfused, I also heard that Pro.Lu is more like a pet-lover than a pet-protector... she collects pets, but let them live in a miserable condition... I don't know... but for the cats and dogs' sake, I have to do something.
dodo
2003-11-24 23:35:22
跟贴:没什么奇怪啊,她做这些恐怕纯粹是出于对小动物的喜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从一个pet-lover仓促变成了pet-protector。很明显,无论从管理上,技术上(专业兽医),财务上它们都需要帮助。宣传也很不够,至少我没听说过。

胡说了一通,实话说我是不太赞成这种保护的。这些完全是受了西方虚伪的道德观的毒害,根本违背了自然规律。如果我们还有贫困的乡村和失学的儿童,就不该浪费钱去买昂贵的猫粮。
aquaflore
2003-11-25 07:32:15
跟贴:dodo, I can see your point. but I don't see there is any reason that cats and dogs are less valuable than human-beings in terms of 自然规律? and also, I don't think it is "西方虚伪的道德观". either. Don't you think to protect the little animals is, at the same time, to pretect "our" moral standards? aren't you against abuse or abandon pets? I agree that to support a child makes more sense than to support a cat. and cats and dogs would most likely to br able to live by themselvs, but don't you think it is equally important for this kinda orgniztion to survive? to have someone in our society to standup to protest cruelty, selfishness, the irresponsible, the unfair ...? to let the children you supported to learn there are something bigger than themselves...?
dodo
2003-11-26 19:11:12
跟贴:aquaflore,我知道这很难接受,我当年也是经过激烈斗争才不得不承认:我们生活的世界就是这个样子,这就是主宰这个世界的自然规律。

大家小时候都听过从大灰狼口中救下小白兔之类的故事,恐怕也都在电视上看过狮子吃掉羚羊的场面。为什么拍电视的人不去救羚羊呢?因为他不能违背自然的规律。流浪的猫并不比被狮子吃掉的羚羊痛苦,牛羊也并不比猫狗更应该被屠宰。如果有人愿意收养它们当然好,但过多的野猫野狗就会影响人类生活(比如消耗宝贵的粮食,传播狂犬病,鼠疫等恶性疾病)。

那个协会曾经在主页上引用兰德修女的话。但如果兰德修女只是在印度救助流浪猫的话,恐怕不会得到什么尊敬。人性的光辉不应被滥用。

其实在早期的西方文学中就揭露过这种虚伪的道德观。很多大师都讽刺说,那些看到蚂蚁被踩死或者老鼠被鼠夹夹住都会流泪的教士和修女,竟然看不到路边有饿死的人。只不过现在西方发达了,没人再提这个了。

我很赞成养宠物,但不赞成滥用感情。

Everything has a begin has an end. 黑客3里那个家伙是这么说的吧?
潜望镜
2003-12-05 12:32:27
跟贴:我觉爱心这种人类的美德,从基本道义上讲是不区分对象的,无论对人对动物,对朋友还是敌人,只要他有困难就应该予以帮助。
我认为芦荻这样有爱心的人,一定更是一个非常乐于助人的人。大家认为呢?
中国文化不同于西方,但是中国的和尚们讲究:普渡众生。所以才会有:扫地怕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的说法。
一个猛的jordan
2003-12-05 20:01:32
跟贴:我觉得猫和狗是挺好的,但是如果你开始不想养,就不要去养,免得到时候不知道怎么处理,如果做到这样,就可以了,我觉得足够了。做人只要有责任心,就不会有这么多猫狗流落街头。
风中乱发
2003-12-07 21:00:01
跟贴:我自己养过一只小花猫,特漂亮。可是后来从窗口跑出去了,丢了。
我现在一直后悔,不是后悔没关好窗子,是后悔不该养它,因为它没有任何野外生活经验,不知道它生活的怎么样。如果有人能够收留它,我会觉得安心一点,我现在只养了几盆特经活的花,不想养其他活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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